潘光：新暗斗思潮昂首，想起曾和亨廷顿评论“文明抵触是不是伪出题”
导读：新冠疫情迸发后，进一步加快世界次序转型，各类思维理论、意识形态之争被威胁在疫情、经济等各要素中，推上台面；寻衅的言辞、举动也时有产生。这让人们想起从前的那些世界理论大师们的观念，民主威权、文明抵触、全球化等等，在当本年代有何表现与印证？我国中东学会高档参谋，国家反恐办软科学专家潘光教授曾提出“朴实的文明抵触是伪出题”这一观念，针对上述问题，调查者网采访了潘教授，以下为采访全文。
【采访/调查者网 朱敏洁】
调查者网：疫情以来，世界次序骚动改动，未来走势颇受重视。民主威权、文明抵触、全球化等等，各类思维理论之争又被推上台面，当然其间不乏反思的声响，您对这些争辩有何观念？
潘光：从其时全体局势来看，西方大国的经济是在走下坡路，而新兴国家在上升。美国、欧洲经济状况都不是很好，日本安倍经济学也难以推广，面对老龄化、少子化问题等等。
从思维文明范畴来看，自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思维范畴呈现南北极化趋势，左的更左，右的更右。左翼实力表现杰出，比方资本论再次走红，宣称资本主义是全部罪恶的本源，主张“占据华尔街”举动，一起中东许多国家在剧变后测验走西方方式，但成果都失利了，显着西方方式不行照搬，这也是“新左翼”力气敏捷上升的一个原因。与此一起，右翼力气开展也很显着，一是失业率上升，二是贫富南北极分解，三是外来移民、难民的冲击，导致许多欧美国家极右思潮高涨。所以，最近这一波波的现象其实是2008年往后全体趋势的连续，但这次“左的更左、右的更右”。
特别是在欧美发达国家，这种现象最杰出；财富堆集到达必定程度，南北极分解严峻，贫民越来越穷，有钱人越来越富。虽然现咱们身处我国没有太大感触，但我国年轻人的思维也多多少少会受到影响。
咱们调查其时美国国内状况，似乎开端“文明革新”一般，旧的东西都要炸毁，雕像都要推翻，乃至有人喊出马克思、列宁、毛泽东等标语。一起，右翼极点主义、民粹主义、白人至上主义、种族主义，乃至新纳粹（首要在欧洲）心情高涨，南北极分解愈加显着，社会进一步割裂。
特朗普现象便是南北极分解的一个杰出表现，到现在还有许多人古怪，特朗普这样的人怎么能当总统呢？由于他投合了白人至上主义、民粹主义、极点主义、单边主义的思潮，可是现在这些状况也在改动。不久前，全美掀起反种族歧视浪潮，本来支撑特朗普的白人工薪阶层也在分解，其间有些人站到反种族歧视这边，还有一些人则更极点，他们觉得你要炸毁我的全部，所以我要维护我的全部。当然新左翼思潮里边也有许多过错。2008年重读资本论、再提马克思主义等等，更多表现在思维层面，现在则是付诸举动，乃至有些打砸抢烧的行为现已走歪。当然，这其间也有许多复杂性。
就思维文明范畴而言，2008年能够作为一个新阶段的开端，一向连续到现在十几年，新左翼在开展，右翼极点主义也在开展。这儿边常常会说到一个问题，即我国方式，实际上我国梦和我国方式是我国特色的路途，不必定合适全部国家，咱们也不强求他人依照我国方式走，咱们侧重我国梦便是完成小康社会，让我国公民过上好日子，是马克思主义与我国实践的结合。可是，有一些左翼外国人士将我国方式、我国路途抬得很高，这类吹捧有的是善意，有的是歹意，比方宣称我国现在现已不是开展我国家等。所以，咱们现在既对立右翼种族歧视、极点主义，也不是很拥护新左翼，关于新左翼的许多观念要剖析区分。
调查者网：您曾提出过一个观念“朴实的文明抵触是伪出题”，能否具体解说一下？这一观念对当下世界关系及未来局势开展，有什么含义？
潘光：这个观念特别需求侧重“朴实的”文明抵触，便是指没有政治、经济等要素搅扰的文明之间的抵触。也便是说，文明之间产生抵触是有或许的，但背面必定都有政治经济本源，终究用文明方式表现出来罢了；排除了政治经济本源的朴实的文明抵触，我觉得是不存在的。
首要，许多世界间的抵触跟文明并不相关，比方两次世界大战，起先都是从文明内部开展起来，欧洲国家英、法、德、俄，包含美国，都是基督教为主的国家，在战役开展过程中才逐步将全世界卷进。这不是文明之间的抵触，而是源于文明内部的抵触，再蔓延到文明之外。其次，以朝鲜战役和越南战役、德国割裂和我国台海两岸为例，这些就更不是文明抵触，乃至抵触两边便是同文同种、同一个民族，两边首要对立便是意识形态。
上一年，习近平主席在访问希腊时讲了一句话，“真实的文明之间是不会产生抵触的”。这一说法对我曩昔的文章观念是有冲击的，由于我本来侧重解说了许多抵触是文明内部的抵触而非文明之间的抵触，乃至还有一些抵触是文明之外的，和文明没有关系。所以，习主席提出的这个观念，让我觉得需求进一步考虑，其时咱们刚好在办一个小型研讨会，我就在会上提了一个问题：是不是存在真实的文明和伪文明之分？咱们都被问住了，那么哪个是真实的文明，哪个是伪文明？后来咱们评论以为，不能从这个视点切入，假如说中华文明是真实的文明，那么谁是伪文明，无法解说。所以，咱们考虑应该反过来考虑，即挑起抵触、制作隔膜的不是真实的文明。
在此基础上，我就进一步归纳了“三个主义”：文明霸权主义、文明孤立主义和文明极点主义，三个主义都打着文明的幌子。
榜首，文明霸权主义现在的典型便是美国特朗普政府，它们以为自己的文明高于全部，要以自己文明和意识形态统一天下，这就或许制作抵触；但它们宣传的这些并不是真实的文明，本质上是霸权主义，以文明方式表现出来。
第二，文明孤立主义，用我国人的话来说，是一种封建的、闭关的思维，比方排挤全部异己的文明、宗教，当然在经济层面也会有。
第三，文明极点主义，消除全部异端，比方阿富汗塔利班炸毁巴米扬佛像，他们其时宣称炸毁全部异教极点文明。当然西方也不洁净，纳粹残杀犹太人，南斯拉夫境内种族清洗，非洲种族清洗，西方殖民者残杀印第安人等等，实际上便是文明极点主义的表现。现在还有一个名词叫“文明恐惧主义”，常常在反恐中运用，便是指运用文明为托言，杀人放火，搞恐惧袭击。
由此能够发现几个状况，一是文明自身都涵盖了政治经济要素，比方911事情、伊拉克战役、阿富汗战役，本源都在经济政治，但迸发往后就被误以为文明抵触，由于抵触的一方是基督教强国，另一方是伊斯兰国家或安排。第二，最近几年更杰出的现象是，许多抵触都在伊斯兰内部产生，伊拉克、叙利亚、伊朗、利比亚等地常常呈现什叶派、逊尼派的抵触。当然，不能否定的是，虽然都是伊斯兰内部的抵触，但背面也往往有欧美列强干涉。
比方，美国常常搞强权政治干涉，如强行发起伊拉克战役，除去萨达姆，导致这个国家至今骚动不休，外表看起来这导致伊斯兰民众对西方的反抗和不满，也被了解成文明抵触，但实际上根本原因不在文明。
调查者网：从上世纪90年代以来，亨廷顿的“文明抵触论”影响世界社会至今。曩昔这么多年来，咱们是否对“文明抵触论”有所误解，你就此问题访问过亨廷顿自己，可否谈谈亨廷顿是怎么对你解说自己的文明理论的？
潘光：上世纪九十年代暗斗完毕，美苏南北极奋斗走向完结，呈现许多国家、民族、宗教的割裂状况，苏联分解成15个国家，南斯拉夫划分为6个国家，还有捷克与斯洛伐克“协议离婚”等等，种种痕迹都给人一种国家民族抵触、文明抵触的感觉。正是依据这些状况，美国闻名学者亨廷顿写了几本文明问题专著，书的内容很丰厚，但最终咱们归结成一点，亨廷顿支撑并提出文明抵触论，称其为“文明抵触论之父”。
但关于这个问题，我一向有不同观念。举个比方，亨廷顿的观念有理论上有许多站不住脚的当地，乃至漏洞百出，从前史学视点而言，他的前史、地舆、政治规范往往被恣意替换，讲这个问题时，用这个规范，但讲另一个问题时，又用了另一个规范，相同一个名词在两个问题中的内涵就被替换了。这是很严峻的问题，也有许多人捉住这一点质疑他，并且他自己的观念也变来变去。比方，2001年911事情、2003年伊拉克战役时，亨廷顿现已晚年，许多人称这是文明抵触，但他说不是。
亨廷顿 图自维基百科
亨廷顿2007年逝世，在此之前几年，我在哈佛做讲座时顺路访问过他。其时我在纽约，哈佛大学燕京学社社长裴宜理教授约请我去波士顿做讲座。裴宜理教授是闻名的我国史学者，常常到我国来。所以，我也是请她帮助联络了亨廷顿。和亨廷顿约时刻很困难，由于他身体不是很好，十分困难约了时刻，聊了半个多小时，用英语攀谈，他的学术水平很高，有时运用的英语词汇也比较艰涩难明。我记住，碰面前，我的好朋友、斯坦福大学的约翰·路易斯教授跟我说，亨廷顿的思维十分怪，他会提出许多共同见地，但有时分提出的观念很荒唐，比方他曾在越南战役时说过，美国轰炸越南有利于越南完成现代化。路易斯教授说完，咱们都忍不住笑了。当然，亨廷顿自己或许早就忘了自己说过的事了。
碰头后，先是随意聊，他问我在哈佛干什么，我说做一个关于犹太人在我国的讲座，他说这标题好，我有爱好，可是我不是犹太人，哈佛有许多教授是犹太人；接着聊到伊拉克战役、中东局势、对小布什的观念等等。后来我斗胆问他，现在咱们都称您是文明抵触论的创立者；他立刻回答说，我不主张文明抵触论，我也从来没主张过文明抵触论，我的观念是暗斗时期的意识形态要素十分重要，暗斗完毕后这一要素的效果就下降了，世界各地都呈现民族宗教要素上升的现象，我以为后暗斗时期将民族宗教归纳起来便是文明要素，文明要素会在世界关系中发挥越来越重要的效果，这是我的观念，但我并没有侧重抵触，你能够看看我这本书最终的定论。
后来我去查了，的确是这么回事，他在书中的定论是“未来将是一个不存在全球性的文明、而是一个由不同文明组成的世界，全部文明都有必要学习同处”。
所以，我试着将他的观念归纳为三点，榜首，在后暗斗时期，南北极对立和意识形态抵触逐步为民族宗教抵触所替代，第二，在往后适当长的时期里，文明要素在世界关系开展中产生重要影响，有必要予以重视和研讨，第三，世界上存在的各种文明之间会产生竞争性抵触，但又构成了一个多元的共同体，这其实跟咱们提出的人类文明共同体不对立。依照这三点剖析，假如把亨廷顿的观念简略归结成文明抵触论，的确是片面的。
调查者网：假如说“朴实的文明抵触是伪出题”，那么该怎么看待当今世界仍存在许多恐惧极点活动，这些活动大多以宗教、文明为理由？
潘光：就其时的极点恐惧活动看，的确往往是打着宗教的幌子的。我有一位朋友，前史学者，学阿拉伯语，有一次咱们在卡塔尔多哈机场办登机手续，部队排得很长，再等下去飞机就要起飞了，这位朋友走到部队最前面跟检票人员用阿拉伯语说了一句话，那个人就立刻让他曩昔办手续。我问他说了什么，他说便是阿拉伯语的“真主至上”，这句话来自古兰经，阿拉伯人用这句话相互鼓舞或问好，但后来常常被恐惧、极点分子借用，乃至有人在搞恐惧活动时也高呼“真主至上”。
所以，我的观念是，许多行为是不同文明、不同宗教里边的极点分子的抵触，而不是不同宗教、不同文明里边公民大众之间的抵触。比方，印度有近10亿多印度教徒，还有2亿多穆斯林，克什米尔争端是他们之间的抵触吗？不是，而是印度教极点分子和穆斯林极点分子的抵触。本拉登不能代表伊斯兰教，在新西兰克莱斯特彻奇杀戮穆斯林的布雷顿·塔伦特也不能代表基督教世界。
咱们所说的“文明”，其实包含了民族、国家、宗教等多层次，“文明”和“文明”的差异，有时分是宗教差异，有的归于民族差异，有的则是国家间对立抵触，严格来说国家之间的抵触不能彻底归到文明里边，民族和宗教之间的抵触当然与文明有联络。
现代国家也会把国家之间依据政治经济利益上的抵触包装在文明外衣里边。当国与国之间的抵触很难调集老百姓的心情时，当权者有时就会运用宗教、民族等要从来挑动民意，印巴抵触、犹太人和阿拉伯人的抵触都呈现过这种状况。
调查者网：说到这种宗教抵触，近来，埃尔多安宣告将索菲亚大教堂改为清真寺，引发巨大争议。教皇方济各宣布揭露说话，表明心痛。您对埃尔多安的这一做法有何点评，是否会为未来的区域不稳埋下伏笔？
潘光：现存的圣索菲亚大教堂建于公元6世纪前叶，曾是东正教世界的首要教堂和精力中心，1453年被奥斯曼帝国苏丹改为清真寺。1935年，重生的土耳其共和国的国父凯末尔决议将其改建为国家博物馆，表现其引领国家走世俗化、多元化路途的决计。埃尔多安率正发党执政后，投合国内高涨的伊斯兰思潮，一向竭力推动伊斯兰化，也借此表达对欧盟回绝其入盟的强烈不满，这次将大教堂改为清真寺便集中表现了他的方针。
现在对立这一举动的力气首要来自几个方面：世界基督教界，欧美基督教国家政府，主张各宗教、文明调和共处的世界安排如联合国相关安排，土耳其国内支撑世俗化的人士。不过埃尔多安态度强硬，宣称他的举动获得了公民的支撑，绝无让步的或许。这的确为未来的区域不稳埋下了伏笔。
这儿想到了一位奥地利朋友讲的故事，他说小时分哭闹时，奶奶总要吓他：“土耳其人来了！”可见欧洲人对土耳其的成见是多么根深柢固。一起，土耳其人也对欧洲列强抢夺、肢解奥斯曼帝国的行径耿耿于怀。一位土耳其人对我说：“咱们永久进不了欧盟，由于那是一个基督教咱们庭，而咱们是穆斯林。”可见，教堂之争仅仅外表现象，宗教对立和文明抵触才是本源。我个人的观念是，土耳其国父凯末尔的世俗化、容纳性方针是正确之道。十分惋惜的是，虽然他的画像仍处处可见， 但他的影响却日渐阑珊。
调查者网：其实，其时对西方思维理论结构的质疑声不少，比方自由主义、现实主义等等，包含上述说到的几类世界关系理论。这些质疑声来自东方、亚洲国家，包含我国，也有西方内部的自我置疑，比方本年慕尼黑峰会主题“西方缺失”，您对这类理论争辩和应战有什么观念，尤其是站在我国立场上？
潘光：我首要讲讲西方缺失吧。前段时刻，法国总统马克龙说“北约脑死亡”，其实和“西方缺失”想要表达的意思是相同的，整体便是对特朗普的单边主义表达不满和愤恨，两者都是一种“气话”，由于心里仍是期望西方强壮、北约强壮。只需特朗普还在台上，西方内部的争辩和自我置疑就会越来越严峻，假如特朗普下台了，局势或许会有些改动，由于美国历任总统都十分重视西方联盟。
这类理论和前面说的思维理论奋斗仍是有所区别的，这类理论和观念有的是相对短期的战术性提法，并不是一种久远的战略思维，要结合具体问题评论。
调查者网：您最近宣布的文章中说到我国文明和儒家学说在促进不同文明对话和世界平和开展方面能够发挥重要效果，可否介绍一下联合国前秘书长安南在提名您担任联合国文明联盟大使时是怎么论述儒家文明的效果的，你对此这一点评有什么观念？
潘光：联合国安排树立文明联盟的原因是2005年丹麦漫画事情，漫画凌辱伊斯兰教先知穆罕默德，导致全球伊斯兰教徒起来示威游行，乃至打砸抢。时任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就提议建立一个联合国文明联盟。或许在我国人听起来，这个说法不太契合语法，为什么叫文明联盟，所以有些当地就称之为“不同文明联盟”，但其实没必要，既然是联盟肯定是不同文明，同一文明就没有联盟的问题了。
安南其时提出，能够安排专家深入研讨，向联合国写一份具体的陈述和主张来处理这个问题，并为此提名20个人组成一个联合国文明联盟高档名人小组。安南的联合国秘书长任期是到2006年末，2007年潘基文担任秘书长往后就把这20人都录用为联合国文明联盟大使。联合国文明联盟大使是一个声誉职位，有活动的时分就去参与，平常没有活动，也没有薪酬。
我其时并不知道这事，后来才听说在美国有不少人引荐了我，成果就有人打电话过来，说秘书长留意到了你，接着问了一些有关文明、宗教的问题，一起也了解到我的研讨范畴是犹太人和世界前史、世界关系。当然，打电话过来也是想看看英文水平怎么样。谈完往后，对方向联合国秘书长安南陈述，并正式录用了。
其实，我是20人小组中最终被录用的。后来，安南秘书长向我解说：为了处理伊斯兰和西方基督教文明抵触，录用的20人里边绝大多数来自穆斯林国家和欧美国家，比方伊朗前总统，埃及亚历山大图书馆馆长，摩洛哥国王参谋，卡塔尔王后（现为王太后），还有美国犹太教拉比，法国前外长，英国著名作家、南非图图大主教等等，但为什么还要录用我这样一个来自我国的学者？
安南说，咱们期望有一个来自基督教和伊斯兰之间的儒家文明的代表，由于儒家文明是最具容纳性的，其时有人引荐日本的、韩国的、新加坡的、港台区域的学者等等，这些学者根本研讨儒家文明的，但最终决议约请我有两个原因，一是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中，英、美、法、俄都有录用的人了，所以我国也要有人，二是儒家文明的本源在我国，比日本、韩国、新加坡更有代表性。
2006年那年，咱们总共开了四次会议，分别在美国、卡塔尔、塞内加尔等地举行。依据我的主张，在会议最终的陈述中加了一段话，便是从安南秘书长的这段话来看儒家文明的容纳性特征。联合国文明联盟领导人每隔四年换届，现任领导人是西班牙前外交大臣莫拉蒂诺斯。
联合国文明联盟高档代表莫拉蒂诺斯
现在国外许多人会把儒家称为一种宗教，比方印度尼西亚就正式将儒家确定为宗教，与伊斯兰教、基督教具有平等位置，当然实际上也是为了维护印尼华人。可是，儒家在包含我国的大多数国家内部，仅仅被作为一种哲学或一种文明，在我国有信释教、基督教等等，但没有信儒教的。
习主席从前这样话归纳中华文明，中华文明是在同其他文明不断的沟通互见中构成的敞开系统，前史上释教东传，伊儒汇通，西学东渐，到新文明运动中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思维传入我国，再到改革敞开以来的全方位对外敞开，中华文明一直在兼收并蓄中历久弥新；亲仁善邻、协和万邦是中华文明一向的处世之道，惠民利民、安民富民是中华文明明显的价值导向，推陈出新、与时俱进是中华文明永久的精力气质，道法天然、天人合一是中华文明内涵的生计理念。
这些理念和观念在咱们的对外往来中都贯彻一直，比方平和开展，协作共赢，一带一路，人类命运共同体等等，本质上都与容纳敞开的儒家文明密切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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